，聊天的话都变多了。

        “我们所料不假，凶犯只剩一个还没落网，我已命城主封锁望迁，此人孤立无援，无法城，必定急得发慌。若以他为饵，兵不动，没准儿能引来接应者。”

        原来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只是不知他在期待什么鱼上钩。

        “你觉得谁会来救他？”

        老月豺笑：“自然是派他来的人。”

        他到即止，说着不谈正事，却克制不住对施克戎的好奇，向前桥：“我知荆国国，故而想问，跟着你的这些男，都是你的夫婿吗？”

        前桥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顿了顿：“大分是。”

        “那位武功很好的壮士也是？”

        他对施克戎如此在意，都快让前桥怀疑他的取向了。此时施克戎大概正盘算着怎么他的审讯室偷取笔录，前桥索以他为饵，顺着话题回答。

        “他是我属。但你应该也知，在荆国，他的人也归我。”

        老月豺表示理解：“大概像我们这里的丫一样。你当初花多少钱将他买来的？”

        “你要买他？”前桥皱眉，“这可不行，他忠心不二，不会受雇于别人，况且我没打算卖他。”

        老月豺笑：“我就是问问，这位壮士是有大本事的人，不一番事业，实在可惜。”

        这是什么话？难跟着她就不成事业了？或者在老月豺里，男人的事才叫“事业”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前桥几乎装不去络，断然：“你别想了，他不会易主的。”

        “钱姑娘旁环绕众多优秀儿郎，真是令人羡慕，我就不同，总遗憾手不够得力。或许这是荆国女才有的‘纳贤之术’吧。”

        这番酸的言论快把前桥气笑了。他在暗示什么？自己用为交易，换来他们围绕边吗？

        “他们跟着我，是因为我值得跟随，并非因我是荆国女。你懂不懂得凤栖梧桐的理？――只有鸡才会选择在枯树杈站着，你招不来优秀的属，是你这棵木的问题。”

        她是真没想到，老月豺的脸可以厚成这个样，只见他放茶杯，幽幽开。

        “是啊，这些男儿既然不愿易主，不知钱姑娘有没有兴趣……嫁我为妻？”

        ――

        6.

        “你说啥？”

        “嫁我为妻。”老月豺不尴不尬地重复。

        “……我会得到什么好？”

        前桥是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更想不明白老月豺是怎么厚着脸说的。

        “锦衣玉少不了你的，此外，我至今仍未娶妻，日后也可不纳妾，只专心待你一人好，不会介意你在荆国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