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站在某条危险的边界线上
怎么回事?越睡越re,仿佛被层层厚重的棉被严严实实地裹住,闷得他几乎chuan不过气来。钟硕皱了皱眉,伸手去掀被zi,却发现——自己gen本没盖被zi,而是被一ju温re的shenti牢牢缠住!
他猛地睁开yan,视线落在shen侧。钟可茵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他旁边,像只小猫似的,双手环着他的腰,脑袋也枕在他的手臂上,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怪不得他re得发慌!
“钟小茵,醒醒。”他无奈地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
怀里的人皱了皱鼻zi,迷迷糊糊地睁开yan,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gan1嘛……”
“妳有张好床不睡,怎么跑来跟我挤沙发?”
她却不以为意,嘴角懒洋洋地翘起,反而抱得更紧了些,声音han着一丝撒jiao的意味:“有什么关系?小时候我们不都是睡在一起的吗?”
钟硕微微一滞。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小学低年级?但凡再大一dian,他们也早就分房睡了。
他小心翼翼地挣脱她的怀抱,心里隐隐有些不对劲的gan觉。昨天晚上,她刚chu现时,竟然亲了他的嘴……
钟硕垂xiayan睫,神qing复杂,说实话,他对钟可茵一直心存愧疚,所以不忍心责备她。
从小到大,他们的ganqing都很好,钟硕作为哥哥,一直尽职尽责地保护她,让她习惯了依赖自己。可就在他得知自己shen世的那天夜里,钟可茵无意间偷听到了他和父亲的谈话,才知dao自己竟然是被收养的——这个真相对她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她当场慌乱地夺门而chu。
然而,那时的钟硕同样承受着巨大的冲击,没能第一时间去追她。等到他回过神来,她已经不见了踪影……后来,他离开加拿大时,也没来得及和她好好告别。
这几年过去了,她心里一定承受了很多煎熬。想到这里,他更觉得对不起她,因此昨晚那些越界的行为,他没有多加苛责。
“要不,我帮妳在附近找一间公寓住?”
“不行!”钟可茵猛地抓住他的手臂,力dao大得像是要把他牢牢拴住,生怕他会再一次消失。她仰tou看着他,yan神里透着倔qiang和委屈,“你别想像两年前那样突然甩开我!”
“我当时不是故意突然离开的,也没有要甩开妳的意思。”钟硕无奈地叹了kou气,语气放柔了些,“好吧,你可以住xia来,但得遵守规矩。毕竟,男女有别,就算我们是兄妹,也不能太随便。”
钟可茵垂xiayan帘,声音微不可闻地嘟囔了一句:“又不是真的亲兄妹……”
“妳说什么?”
“没什么!”她立刻摇了摇tou,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脸上又扬起了甜甜的笑容,撒jiaodao:“阿硕,我今天要去寄读的学校办理ru学手续,我对这里不熟,你能陪我去吗?”
钟硕坐在单人沙发上,撑着xia巴想了想,随koudao:“陪你去倒是可以,不过我对这边也不熟,要是迷路了,可别怪我。”
“不会不会!”钟可茵笑得像只小狐狸,连连保证。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她立刻乖巧地跑去开门。
“是双胞胎哥哥!”她这么称呼对方。
“嘘!”门外的钟颀一边谨慎地四xia张望,一边伸chushi指放在唇边,zuo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着迅速把钟可茵推jin屋里,微眯着yan瞪她,“昨天不是说好了要保守这个秘密吗?要是外面有人,或者经纪人听到了怎么办?”
钟可茵皱起弯弯的眉,嘟起樱桃小嘴,显然对他的态度很不满。她本来想反驳几句,挫挫钟颀的锐气,但考虑到钟硕也在这里,只好咽xia话tou,气鼓鼓地dao:“我又不知dao该怎么称呼你!”
“就叫阿颀啊!”钟硕随kou接dao,并未察觉到双胞胎弟弟和钟可茵之间,似乎正站在某条危险的边界线上。
两人同时zuo了个嫌弃的鬼脸。
“有更好的称呼吗?”
“讨厌鬼。”钟可茵故意背对着钟硕,对钟颀zuo了个鬼脸,钟颀立刻伸chu手作势要掐她。她惊叫一声,赶紧躲到钟硕背后,“阿硕,救我!”
“怎么了?”钟硕看到钟颀的动作,疑惑地挑了挑眉。
“觉得她可ai,逗她玩。”钟颀懒洋洋地收回手,语气随即转为正经,“说正事,今天韩导演那边录影的时候,说要弹吉他。因为上次你已经在节目里表演过了,经纪人就直接答应了,我推了几次都推不掉,最后只能让你上场。”
站在一旁的钟可茵听得一tou雾shui,但她隐约听明白了钟颀的意思,立刻不满地跺了跺脚,“阿硕答应陪我去学校办手续的!”
钟硕看了她一yan,似乎有些不忍拒绝,但钟颀的事也不能不解决。yanxia,倒是有个两全其mei的方法。他眨了眨yan,忽然打了个响指:“这样吧,我替阿颀去录节目,那阿颀就替我陪小茵去学校吧?”
“什么?”钟颀愣住。
“你今天就代替我,陪钟小茵去她的大学走一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