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说过,您给他留气儿就行,不用太上心。”前桥指着桌上一堆瓶瓶罐罐,不客气:“请给我分辨一,这些药都是什么的,有哪个可以解我中的毒?”
老汉当真哭了:“这位姑娘,老朽连你中的是什么毒都不知,如何找到解药啊?”
说的也是。前桥:“那就用排除法嘛,先把你知的挑来,剩的再想办法。”
老汉无语,看那堆放得乱七八糟的药瓶,更加疼。若是原样放在盒中,他还能判断是什么药,现在杂乱摆在一,实在无从辨起。
他只能逐一开了盖去闻,有的能闻来,有的不确定,还要用尖去品。前桥都怕他真的误毒药,一命呜呼――庸医也是医啊,连庸医都没了,衙署两个病膏肓之人该怎么办?
他还不算庸,倒是挑一半的药来,剩的实在没办法,只能依靠主要成分猜测功效。前桥问:“肖大人什么来?为何他有谁都解不开的奇毒?”
医者摇:“老朽不知啊!老朽只是为这衙署办事,偶尔医个疼脑,天之毒如此多,老朽见识着实有限,至于肖大人,他是都派来的要员,我一介小小医官,哪里知贵人的来历?”
好吧,一问三不知,前桥问:“那他还有多久才能醒?”医者急:“若非我被两位壮士绑来,没准儿施针完毕,大人就会苏醒了!”前桥不耐烦:“嚷嚷什么?你回去接着施针便是。”
桌上还剩十来个药瓶不知用途,前桥望着直发愁。成璧也是个实诚人,建议:“不如我们挨个尝了,帮你分辨。”前桥大惊:“咋分辨啊?”
“若是解药,应当无碍,若是毒药,大不了同你一起……”
一起啥啊?一起死啊?
前桥:“什么狗屁主意?万一这解药主打个‘以毒攻毒’,我吃了没事,你们吃了一命呜呼怎么办?我找谁哭去啊!你那脑还是省省吧。”
成璧还再说,前桥挥手:“省省,省省。”
找解药这法看来行不通了,无妨,还有医书和手环呢。
――
4.
到了傍晚,众人已经将梁穹搜罗来的医书翻了个遍,皆无记载手腕血变黑之毒。
这方案宣布告后,她也好巧不巧地收到了手环那久违的声音。
前桥几乎激动泪花,然而一秒又快被那的诱荷气死。她棒读般重复着从前的播报,日期正是上次“广播”的后一日。
前桥气极反笑,这不说明时差又扩大了吗?她这辈还有希望联系上诱荷吗?
电量充盈的手环竟然毫无用,三个方案相继夭折,让她心俱疲,前桥痛苦地以手抱,心中不断挣扎盘算。
还有什么办法?还能有什么办法?
诱荷无的声音消失,红光也恢复黯淡,她看着看着,却骤然前一亮――
她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基本没见过纯NPC属的男人,她一度以为孟筠是她捡来的路人男,结果还是与魏留仙有缘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