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起杯的那片翠绿薄荷,将其放嘴里,细细咀嚼着。
酒吧的忽闪忽暗分散了人们注意,否则仔细观察的人一定会发现一丝诡异:酒直接从“鹿套”的嘴巴倒去,从嘴巴里伸的糙毫无疑问不是人类的,那舐杯的动作本不像是人会的,倒像是一只货真价实的鹿。所幸,没人认识到这位女士的异样,人们只将那鹿认为这是化装舞会式的怪癖。
祂并没有叫调酒师收去杯,也没有再要一杯,祂就这么沉默地坐在那里,仿佛周围奔放的聊天和背景乐里动的节奏与祂并不相。祂注视着杯中那颗黑的“药”,它曾经活过,如今只不过是晒的官、一块零件,祂当然清楚这种东西的来历——那熟悉的气息,在久远的过去,有关祂的信仰逐渐没落时,它便占据了曾经的一切,顷刻间传播至每一颗抛却旧日信仰者们的心灵。现在它只是一块香糖,里的甜味被压榨后留的残渣。然后,祂周的气味开始缓慢地现变化,先是薄荷味逐渐淡却,然后是一微弱的果甜味,之后微弱的果甜占领了主,彻底挤兑了薄荷清香的发散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