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犬湿的在岳峰的腰上来回舐,发呜哩呜哩的叫声。
石台上的男人此刻已睁开睛,他漆黑而没有一丝波澜的眸里渐渐染上了血,一种咕噜咕噜的声音从他的传,像是某种动的呻。他上的黑狗正激动地在他间嗅著,不耐烦地发短促的叫声。
“波!”地一声,那只黑畜生壮的肉终於离开了岳峰的,一又一稠的狗从岳峰漫灌的腹腔狂泻而,他鼓胀的腹渐渐恢复成原来平坦的模样,而两间的菊却被地变形,成了一个鸡大小的幽。他的在刚才的时候被狼犬拖动了许多,此刻两条蜜的大落石台,一浊正沿著他双的曲线,如溪般淌而。
石台上一人一兽仿佛在暗自较量些什麽,那黑的畜生用自己的朝岳峰的间了,的男忽然浑一颤,然後咕噜著低去。
慢慢的,他觉自己的神志开始溃散,而腹却有一团火开始凝聚燃烧。
噩梦!他开始控制不住地呕吐,仿佛有一只黏腻的手正抓著他的肺腑使劲掐著,直到最後什麽都吐不来,白云修开始大笑。
一丝不挂的男人忽然双手撑起,背上绷紧的肌肉收缩著,间发阵阵低吼。趴在後的那只壮的狼犬听见声音,忽然昂首立起,两个前脚重重地踩在男宽大的背上。它白森森的牙齿,嘴里同样地发压低了声音的吠声。
白云修用颤抖的手包住自己的望,用力地摩。他模糊的视线里只看到那只畜生正用拱著岳峰肩膀,费力地将他的翻了过来。
“不……那是我的……是我的……”白云修趴在地上哑声叫唤,腹激烈的淫让他无力起,只睁睁看著那畜生和自己一样开始发。
白云修看著岳峰腰那两团隆起的肉丘,微红的火光里,那沾著淫的肉团是那麽动人。他使劲搓著自己的男,无法控制的淫让他张嘴发重的息,里的津顺著嘴角淌,得脸上一片狼狈。
狼犬的蜚声,男人的息声,还有郁的腥味……白云修的脑化成一滩泥。他有些明白影响自己的祸源是空气里的那动人的甜香,而那香气的源──白云修看向石台。
“不……岳峰……你……”白云修睁大了睛
然而一声长嚎让他的笑声陡然停,石台上的一人一兽终於达到了绝的,一声声犬吠中,大狼犬不断地,它巨大的肉卡在岳峰的里,不让的淌。岳峰腹慢慢鼓胀了起来,像怀胎三月的孕妇。
“啊……嗯……啊……”这突如其来的望来得是如此汹涌,只一会儿就让他的如铁。
白云修看见岳峰顺从地把脸贴在石台上,双膝跪起,把自己的地翘了起来──那是一个禽兽间交尾的姿势!
白云修脱力地倒在地上,整个脑袋都昏沈沈的。他听到犬类哈哈的气声和滴落到地上的声。一种腥臭淫靡的气味开始弥漫在石室里,越来越郁。而在这令人呕的味里,隐约的还有一缕香气飘散。那香味初闻只是一丝,但在这满室的恶臭里尤显动人。白云修很快就被香味诱惑,贪婪在空气里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