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短发上还不时滴落着珠儿的男孩儿蜷着一条磨磨蹭蹭地靠过来,因为有伤走得很慢,终于停在了床边,静静地俯看着床上沉睡中的廖。
廖扶着廖好去卫生间简单洗脸洗脚刷了牙,她一个人不动他,只能让他随意,然后自己抱了一床单人被往客厅走。不想廖好拽住她,摇拒绝。
少年里有说不的决,廖一愣,又给他加了一条毯,怕他冻着,这才回房。关上门的那一刻,她迟疑了一,想了想,还是没锁上卧室的房门。
州开会去了,我妈今晚有饭局,不到后半夜不会回家,我就在这对付一宿,你要是非要撵我走,我就去酒店住。不过来的时候我也看了,这附近没有,这么大的雨我走儿也费劲啊。”
“我睡沙发,你去我房间睡。”
她心里过无数个念,如果廖好真的敢乱来,那她一定不会坐以待毙,她不断在脑海里设想着,怎么抓起来床灯自卫,额几乎冒一层冷汗。
又是一个雨夜,似乎这样的夜比照平时更加漫长,也更加漆黑,躺在床上的廖几乎没有困意,听着外面的倾盆雨声。
“听话,我沙发,你还回去睡,明儿早上雨停我就走。”
好在,过去了很久,廖好都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呼愈发急促,就在耳畔,听起来很明显,廖藏在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几乎蓄势待发。
就在廖快要忍不住掀开的时候,她觉到他在靠近自己,越来越近了,直到他冰凉柔的唇落在自己的唇上,一声低得像是叹息的呼唤在他的唇齿间涌来:“…
今天实在不是个黄吉日,从中午开始,居然依次见了廖城安、沈澈和廖好三个人,而她此刻还浑完好,这简直堪称奇迹了,她晕乎乎地想着,终于睡过去。
廖好扬扬眉,似乎手里的游戏正玩到关键时刻,急得他嘴里直叫唤,满大汗盯着屏幕。廖看了他半晌,目光落在他上的石膏上,顿了一会儿,转给他拿新巾去了。
廖好看着她,视线从她的颈往,看着她因为呼而不断微微起伏的,他克制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伸手,轻轻撩起她上的薄被,弯腰去欣赏她□在外的肌肤。目一片白腻,还有着淡淡的香气,他几乎立即就吞咽了几,年轻的顿时叫嚣起膨胀的望来,那种视觉冲击比看任何动作片都来得烈,如果不是怕醒她,他真的想伸手去摸摸。
她的睡衣因为睡姿而卷起来,两条笔直修长的,被遮住了一大半,但还是可以看见十个白玉般的小脚趾。整个人侧卧着,形成一种防备的姿势,网上说这样睡觉的人没有安全,也许这说法还是有一分可信度的。
闹表在六钟时响过一次,但廖实在太困了,关掉后翻了个继续睡,她似乎隐隐约约听见卫生间传来洗漱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又安静了,便没有在意。
其实,浑紧绷的又岂止是他一个――廖已经醒过来了,但她不敢动,也不能说话,只能死死闭着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