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癞都有些受不了我这种诡异的兴奋，例如我总是会冷不丁地笑声，好几次她都开玩笑说想要换个牢房。

        “那太好了。”我的眶瞬间变得湿，“一娴呢？她怎么样？还好吗？”

        “这些都不用你和我说。”宋叔。

        “她不会愿意的。”宋叔长叹一气，“至少目前她不会愿意。”

        我几乎整晚整晚都睡不着觉，难以掩饰心中的激动，更多的是为江一娴狱到兴。

        “宋叔，你就和她说，千万不要给我请律师，钱都留来养孩。”我认真地说，“她一个人带孩肯定很艰难，不要再被我牵连拖累了，让她在怀孕的时候坐牢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我这个案本没有缓刑的可能，不要再无用功了。要是有机会的话宋叔你也给她介绍一个靠谱的人，两个人好好过日，对孩好就行。”

        “案已经宣布告破，上就会庭审的阶段。”

        “宋叔，拜托你把我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她吧，就当是完成我的遗愿，不要把钱浪费在我上。”我放了语气，“她要是一直没有再找伴侣，也麻烦你偶尔给她帮帮忙，照看一。”

        “我没什么文化，要让一娴起名，孩也和她姓，姓江好听些。”我柔声，“对了，一娴现在就住在月中心吗？还有别的地方可以住吗？”

        “在月中心休养呢。”宋叔将孩放得近了些，“好好看看孩。”

        “是我没有好好引导你。”宋叔叹了气，“现在说这些也无济于事。”

        宋叔一连有小半个月没有来探望我，突然某天狱警带着我走牢房来到探望室的时候，我看见宋叔的怀中是一个小小的婴儿。

        “这一次之后我也不能再来了。”

        宋叔在我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明显怔住，他双飘忽，嘴唇嗫嚅着，艰难地说几个字：“她不能来探视你。”

        沉默了几秒钟，他最终还是开：“布阿落网了。”

        我和江一娴也通过宋叔传话，我向她歉，自己没有负起责任，让她在监狱受苦。

        狱警也厉声喝斥我，叫我停止这样的行为。

        “我太贪心了，这些快钱很好赚，也不辛苦，我就愿意铤而走险。”我自嘲，“只是一次小交易，来的钱都比我杀一百条鱼的钱多。”

        “早就生了。”宋叔扯了扯嘴角，“是个女孩。”

        我的手放在那块透明的厚玻璃上，仔细端详着孩皱巴巴的容貌：“这小睛，真像一娴。”

        “小秋...”宋叔言又止。

        “一娴还说孩像你呢。”宋叔轻声。

        监狱营养不均衡，我又给她偷偷带了吃的和补品。

        这动静惊到了孩，她开始哭闹起来。

        当宋叔哄好了孩之后，他才继续接起电话。

        “这几天我在看帮她看房，遇到合适的就准备买来。”宋叔回应，“一娴的要求不，房小一都可以，她说她跟孩住不了太大的房，也没什么亲戚朋友需要来往。”

        我跟江一娴说自己攒的那些钱可以转回国养孩，江一娴也告诉我叫Kiki和越帮忙办了，之后会给我请一个好一的律师，争取一死缓。

        “你就直接和她说就好了。”我轻声，“这是我的意思，我不想她再继续受苦了，我对不起她太多了。”

        我越说越激动，看见宋叔迟疑犹豫的模样，更是着急地拍了拍玻璃。

        “你这个时候倒是良心发现了。”宋叔了眉心，“要是之前你和江一娴离开那个毒窝就没这个事了。”

        这一周我也得到了好消息，江一娴因着在狱中表现良好，加上即将生产的原因，便提前狱了。

        之后几乎每一周宋叔都会来看我，哪怕是没空来，也会提前告知我。

        “为什么？！”我本能地反问了一句，“是不好吗？还是她事了？”

        他总会带来关于江一娴的新消息，例如：

        江一娴说都不重要，许多事不是我们可以预料的。

        我想都不用想也知拉昆在这件事上动用了一些关系。

        我没有太多的时间观念，也不记得是大年初几，宋叔再次来到了监狱。

        在宋叔一次次的探视中，天气也逐渐回，牢房也变得有些闷湿，甚至有的时候我还能听见窗外的蝉鸣，可癞只当我是幻听。

        我激动地坐，立刻询问：“生啦？”

        “还不知呢，你想叫孩什么？”宋叔反问。

        “孩叫什么？”我舍不得将视线从孩上移开，不由自主地就放轻了自己讲话的声音。

嘲地笑了笑。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一娴？”我兴地抬看向宋叔。

        我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询问宋叔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怪你，宋叔，是我自己选的路。”我笑了笑，“你对我真的很好，像我半个父亲了，也教会了我许多事，我对你只有激，真的。”

        显怀了，妊娠反应还严重的。

        肚是尖的，看起来或许会是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