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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知了你真正对我的想法,不难受,反而很轻松呢。”
“因为你的逻辑闭环了。”
周红耗尽力气似的低,她匮乏,疲倦至极,声音沙哑而恍惚。
一件事,不被世俗看好或理智告诉你是注定徒劳的事,你却舍不得阻止它发生。
一段,有谁从一开始就知它是错的呢?纵使你早已认定了我不是良人,也要赌一赌自己是天底最特别的那一个,收了我余生。
“你承认吗,你悲观主义的潜意识早有倾向,你已经在心里勾勒了我种种不真诚不忠诚的样,又期盼自己的倾向是假的,当你的倾向被证实,你不用纠结,不用担心我还有你的可能,好轻松啊,你终于能自圆其说,心理的闭环,完全衔接,从到尾,你终于安心了。”
“听不懂,我好笨。”周礼群微笑。
“如果我今天死在这里,那杀死我的不是别人,而是你无法控制的想象力。”
周红不解释了,她不喜这样弯弯绕绕的事,从前,只是忍受周礼群,她觉自己应激说话的病突然好了,双手慢慢充盈海一般空虚的平静,她又一次看到躺在周礼群脊骨里的河床。
那条小河,活了,舒畅地起来了,没有阻,没有侵蚀袭夺的分岔。
“辈,我一定会全心全意地信任你。”男人快乐地咯咯笑起来,双眸光彩渐渐地,渐渐地淡了,一片清纯,宛如圣。
“你饶了我吧,我这辈还不够烦吗!”
“不会的,我们当两只狗,两只猫,两只鸭,当两只动好吗?”
周红张了张嘴,他撒般的表在她视线中慢慢朦胧。
“你从什么时候觉得我烦的呢?那天我扔你的烟?还是因为我不给周是安排工作吗,拂了你的面,还是那次我……”弟弟抬手,那手像真丝似的冰凉柔腻,反复去上她的泪。
是这个问题?还是他天真而木然的神让周红又徒然暴起,她一双手捂住濡湿的脸,又狠狠拍在桌面上,颤抖着,为自己这些年的愚蠢不幸而崩溃,难耐地大笑。
“从你生!满意了吗!”
“从你的第一声哭腔,唱戏似的哭,我就害怕了,你他妈的是个天生的怨妇,谁把你这个娘胎里带着怨天尤人的狐狸来了!”
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