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茵叹一气,说这就是女人的苦了。一来提要求的人,自己未必喜,二来不知对方的底细,万一对方苦苦痴缠,将来就不知怎样收场,万一遇上了吃饭的人,岂不是惹祸上?最重要一,就是自己有老公有儿,如果和对方发生真,将来引起家变,自己就真是不可设想。
吃消夜的时候,俩人都喝了一儿酒,阿章望着红茵,见她面现红晕,越看就越冲动,结帐后就想拉红茵上去时钟酒店。红茵说她不习惯去那种地方,最好就是去阿章她住住的地方,因为她如果完那种事,就动也不想动,要一觉睡到天光。
太空人。如果搭上第二个女人,就怕对老婆不住。去风,一来要花好多钱,二来又怕惹病,因此每个礼拜来两次,请红茵帮手搞得舒舒服服。
倾谈之,阿章和红茵觉得彼此都有同病相怜的觉。这时,阿章的宝贝在红茵摸之,好像想耀武扬威似的。红茵话要走开一会儿,阿章问她是不是去洗手间?红茵笑着说只是想去喝。阿章一手拉住她,留她倾谈多两句。
阿章讲完了自己,则问红茵为甚么会这行?
红茵又坐来,阿章说是不是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能力,可以令红茵要去喝冻?红茵笑了一笑,讲真心实话。她说阿章的东西真是够瞧的,任何女人见到都会想摸,而且心都会卜卜。
阿章觉得奇怪,他问红茵,既然帮男人摸之时,自已都芳心漾,客人提要求时,又为甚么不肯答应,宁愿去饮冻这么笨呢?
阿章问红茵,她每天都摸住男人的东西,而老公又不在边,晚上会不会睡不着?红茵说对于其他客人,只不过是当作工,有甚么反应。但人非草木,岂能无!遇到合缘的客人,有时让对方摸摸,都会冲动起来。不过,男人冲动起来,可以去召,但女人冲动起来,就唯有饮冻,压抑心上的焰。
阿章己对红茵也有好,既然彼此环境相同,有件事想提来研究。如果红茵认为这个建议不妥,就可以当作粉板字一样抹去。
于是,阿章同红茵约定,当天晚十钟在一间海鲜酒家见面,因为红茵要到这个时间才收工。
红茵也叹一了气,说自己的景况也同阿章差不多。她有老公和儿在国,只是自己一个人申请来港。她在国过护士,但香港不承认地的资格。找不到合适的工,又要寄钱回去帮助家计,所以才这行,因为这行息比较好。
阿章跟红茵到住,只见房间里有两张双层的单人床,上面用来放东西,
阿章说他那里不方便,因为他是租人家的地方住,如果房东太大见她带女人来,会说这样说那样的。红茵说,既然阿章的地方不方便,就去她的住所,因为她与同事玉翠合租一个阁楼住。阿章担心玉翠疏,对红茵的职业有影响。红茵说不要紧的,自己和玉翠非常好,而且玉翠也不是随街唱的那种人。
红茵问阿章有甚么好建议?阿章说,彼此都是健康男女,在方面都有需求,却因为有责任在,不敢招三惹四,地将念忍住。这样忍法,对于神同都没有好。如果红茵亦有这种需要,就当作大家只是玩一玩,只求把念解决,而不牵涉到间题。阿章问,这个提议,红茵不知有甚么意见?
阿章又间红茵,有没有试过客人提过一步的要求,红茵说当然有啦!因为搞到对方兴致之时,有的就不以五指儿消乏为满足,低声气央求外真刀真枪。不过红茵说她自己就从来未曾答应过。
红茵讲了大段理,阿章也都同意。他对红茵所说的,对比自己的况,大致上也有儿相同。自己返香港之后,如果遇上喜的女人,而对方也喜上自己,如果发生更一步的关系,就会封不住自己的老婆,如果因此而拆散家庭,就不好了。
红茵想了一会儿,就话这个提议都很有建设住。如果彼此的目的都只系在解决方面,而不牵涉到方面,也不会破坏家庭幸福,就不妨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