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地搂住她，慢慢地往里屋床上挪。一路上我故意不停地变换手法，把她前后摸了个遍。

        十几分钟后，我发现她面越来越红，神也不自然了，知药力发挥了作用，故意讲得更起劲了。

        一切有为相皆为虚妄。实际上对任何事，哪怕是戒律，如果执着心不去，都是。〈〈坛经〉〉上也说，衣住行吃喝拉撒是最大的修行。修行其实是一件很实在的事。刻意地与世隔绝，人为地封闭自己，并不是什么虔诚。〈〈西游记〉〉中的猪八戒好吃懒又凡心不褪，最后不照样修成正果？佛家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看来佛祖也是提倡世修行的。并不主张脱离人间烟火，一味追求空灵什么的。”

        我说：“很简单，象正常人一样生活，该什么就什么。既不要刻意地追求，也不要刻意地回避，保持一份平常心和善心。只要心中常存佛，因缘来到，佛祖自会来接引。”

        她倒回来，我们继续聊天。

        我说：“李你就别折磨自己了。”我拨开她无力的双手，搂住她光的，用嘴堵住

        我告诉她前几天了一件稀罕事。

        我看她已经有些动心，继续开导她：“李（我故意不叫她师傅），佛曰：

        我们两个在她住房里说了一会话。

，不照样修行得？同是佛门弟，难佛祖还会两样对待？心中有佛，外无，即使在俗家人里淫秽不堪的西藏密宗的男女双修其实也是四大皆空，那才是真正的上乘境界。如果整天拘泥于清规戒律，敲鱼念经，刻意地回避这回避那，表面上好象很虔诚，实际上是心中不净，心在作怪。我看这才是坠了。”

        她乳房不大，但十分的，一也没有垂的迹象，红红的象一粒熟透的樱桃，我看得血沸腾，上去一噙住乳，使劲地起来。

        到达时，她正在念经，见我到来非常兴。

        过了一个星期，我特地选一个傍晚又去了家庙。

        她神一亮，随即又暗淡去，中喃喃：“唉，象我这样的年纪还能有什么正常的生活？”

        她笑了：“看不，你到会劝人的，不过你说的也有几分理。只是我们家人真要那么就有些大不敬了。”

        我轻轻地揭开她的僧衣，发现里面还穿着小褂，又把小褂揭开，光洁雪白的肤。

        她听到这里猛然抬起来：“依你看，该如何修行方为正？”

        她刚要拒绝，我一步窜到她跟前，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一只手扶住她肋，把她拽了起来。

        我说：“要不然我扶你屋休息吧。”

        她也顾不得许多，一只胳膊居然绕过我脖后面，紧紧地靠住我，得象一只母。

        我假装渴，趁她去厨房倒茶之际，迅速地将药面倒她喝的杯中，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坐在原位上。

        我看她嘴唇动了动，但终于没有说什么，慢慢地闭上睛。

        我拿在县城买的一串佛珠项链和一藏青的秋衣秋送给她，她称谢不已。

        于是叉开话题，给她讲了不少生活趣事，逗得她一阵开心后就告辞了。

        我一看有门，急忙劝她：“李，你才不过三十多岁，长得又漂亮，正是青年华，我看现在开始绝对不晚。”她听后脸上飞起两片红云，随后长叹一将近二十年的时光，急切之难以改变心境。

        她“恩”了一声，就侧着半斜在我怀里。

        我把她搀在床上，说：“我给你摩摩吧。”不等她拒绝，我的双手就在她周游动起来。

        她中混不清，“呜呜”地不知怎么说才好。

        见她听得津津有味，我故意把一些细节尤其是那儿媳妇的风韵事绘声绘地讲给她听。

        我告诉她刘庄一冯姓村民扒灰把自己的儿媳妇领跑了，现在他儿正在家寻死觅活呢。

        又过了一会儿，我见她双手在上上抓挠，神也有些迷离了，息也不均匀了，显然方寸已乱，故意问她：“李，你怎么了，不舒服？”

        她受到刺激，吃了一惊，努力地睁开，中喃喃地说：“别，别这样”。

        回去后，我托朋友来女用助兴药，据说很有效果。

        她一边喝一边问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