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灵幻怔了一，他原以为小酒窝对茂夫的能力了如指掌。毕竟，这只幽灵跟茂夫相的时间远比自己要长。反倒是灵幻因为经常告诫龙套除了除灵不要经常使用超能力，也就对他有多少种超能力并没有太多过问。

        但小酒窝的反应看它也是第一次听说。

        灵幻低看了看影山，叹了气，没有提及他们在自己生日前天吵了一架，只大概描述了一后面发生的事：“……总之，我受了不小的外伤。然后龙套太过担心，就逆转了时间，让我的伤全都好了。”

        “等等……”小酒窝挑起不存在的眉，“你的生日？那不是还有一个月吗？”

        “是啊，我看了日期也吓了一，还以为是手机坏了。”

        小酒窝沉了一会，幽幽地飘来飘去，像是在思考：“如果只是为了让你复原伤势，那本没必要一倒回整整一个月……看来，茂夫还不能确控制这个能力。”

        灵幻闻言，心猛地一沉。

        要是真是这样，那龙套这次消耗的超能力，一定远远超以往……这次的昏迷，恐怕也不是简单的短暫休眠而已。

        他忧心忡忡地坐回床边，伸手轻轻地握住龙套的手，低声呼唤他的名字：“龙套，听得见吗？”

        沉睡中的男人没有任何反应。

        “别再叫了，”小酒窝翻了个白，“还不如试试亲一，看能不能唤醒睡人。”

        “……能有用吗？”灵幻一脸认真地问。

        “噫，恋脑可真是无用啊！这玩笑你也当真。”小酒窝嫌弃得差从空中掉来，“别在本大爷面前演恩戏码！与其在这儿等着，不如去上课吧，你不是应考生吗？”

        “区区大学考试罢了。”灵幻嘴角微微一勾，神却毫无动摇，“我要拿我的实力，东大也是没问题。但比起上大学，我更愿意陪在龙套边。”

        小酒窝怔了一。

        尽它只是个灵，就见得了五官，但此刻，灵幻仍能从它的表中看到一丝少见的沉重。

        过了一会，小酒窝语重心长地问：“你当真愿意为茂夫任何事？”

        “当然。”灵幻回答得毫不犹豫。

        小酒窝静静地看着他，像是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