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的生活轨迹是白天我作为沈家的闲散大小在沈德清的公司无所事事,晚上再跟着沈德清在酒桌上陪酒应酬。
-好
刚办公室,我就发消息给孟宴臣找借过去。
“啪嗒――”
我回到车上把捐赠证明拍给沈德清,然后就趴在方向盘上发呆,说是发呆睛却时不时搜寻孟宴臣的影。
“就你蠢得当真,你真以为他去看妹妹?这孟家压还是把你当外人!”沈德清气得直拍桌,他要的可不是单单一个婚礼就能满足的,他要的是两个家族合起来的利益,准确的说是孟家的利益。“你现在就给我去望乡找他!”他气愤地指着门外喊。
我以公司的名义将资和捐款捐给赈灾人员,凌晨一的灾区工作依旧很紧张,工作人员跟我匆匆聊了几句就重返岗位。我也没继续打扰他们,作为一个闲杂人等呆在这也只会碍事。
-快到了,我开回去接你
“你坐错车了吧?”我疑惑地问。
-我要去望乡捐些资
-要我去接你吗?
“听说孟家的女儿去望乡赈灾上新闻了。”沈德清把我叫到办公室问,“孟宴臣去找她了?”
孟宴臣半睁开睛瞥了我一后又闭上:“没走错,我让肖亦骁先走了。”
我叹气,无奈地了太阳,这老总是这样想一是一,我现在开车过去到那天都黑了。
虽然我知这可能只是客套话,但是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还是觉得他好得有离谱,这么乐于助人吗。
我的职位是公司里最没有用的小文员,沈德清既不想让我接手公司,又不想让我在外人的公司上班,他觉得这样传去会让别人觉得我们家庭不和睦。所以给我走后门安排这样的职位是最好的选择,我时常猜想防得这么严,他多半还有个私生。
“你不陪许沁多呆一晚吗?”我问,“你坐我车走?”
他应该在陪他妹妹,在呆了几分钟后我想着。
“那你怎么不去?”沈德清恼怒地说,我有些疑惑地抬起,“人家知趁这次机会去赚镜蹭脸面,你作为他老婆这理都不懂吗?”
-……不用,太麻烦了,我自己开车过去。我只是跟你说一声,你陪许沁就行,我捐完东西就走。
我切了一声,不满地说:“他是去看他妹妹,又不是去演戏。”
车门被蓦地拉开把我吓了一,我诧异地侧看向坐车里的男人,他穿着深灰冲锋衣毫不客气地靠上椅背闭目养神:“走吧。”
我批了些资放在后备箱里,去的山路有些崎岖,地震后更是难开,所以到达的时间比我估算的晚了很多。
*
每次他找我都没什么好事,我盯着地面木木地。
“喂,你什么意思,我又不是你司机……”孟宴臣闭着睛没回话,看样是铁了心要等我开车,我拽着他的袖撒泼打起来,“孟宴臣你别在这装睡!我一个人开好几个小时来的!你给我开回去!”
恶,我打了个寒战。
-我以为你已经到了
不过这么一说,他已经很久没叫我去应酬了,结婚还是有作用的。我趴在桌上百无聊赖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