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遇到了他”付窈慨。

        “那时我在想，怎么一个二个都在利用我、要我死？”

        519介绍了这个，有些天行空的惩罚：“员工位置不够了，你作为原生NPC在副本陷沉睡，孟渝在副本找到你你就能醒――或者孟渝到了41岁，或者成为怪，被抹杀，离开游戏世界，总之不可能在副本找到你，你就可以醒来。”

        “靠！”

        “所以，我假装和孟渝同病相怜，骗他的同与保护――也许只有算计，才会有人保护我吧？”

        看呀，我家孟渝多好，他是一个，好得她要向全世界都炫耀的男朋友。从付窈激动的话语中，谁都能轻松看这潜台词。

        当全世界都要害她，付窈要怎么相信自己还值得被？怎么相信这世界还有人她？

“其实我们是双向救赎啦～”

        那张纸是灰底白字，红的纹路是标准的游戏图案，数位理者在纸上留印章，只要付窈签上名字，宣誓效忠游戏，就能在分场合得到优待。

        “一旦年龄过40岁，他就不能副本了，再也无法找你了，照副本和综合世界的时间比例，你可能得睡个三年多。”

        “好想一直和孟渝队友，不用他保护我，互相扶持就好……可惜他在这次副本实在没用，我又不想让他看到我狼狈，就像现在这样”

        她签上了名字：“绞刑我知，坐牢坐多少年？”

        “都说活来的人才最痛，我这走了，也算是欺负他了。”

        “林枝语雇佣我是为了日后杀我，莱恩早早的算计好，借刀杀人我作刀，不当工人就死，当了工人，我也只能像隶一样活着吧？孟渝就是活生生的例！我还隐约觉，系统会故意中断我技能，我一定会血而死……”

        她掀起自己的，一大半都空空如也，又晃了晃被祭坛吞掉一半的手

        付窈好像在哭。

        “我他。”

        “哈？”

        “没有期限。”

        “……坐完牢，我可以去找他吗？”

        “也许我早就上他了，在被药和他之前。我给他添了好多麻烦，都不好意思告白了。”

        仔细看，519是第一个盖上印章的人。

        “？”

        “原来被保护这么安心。黄亦安，王乔睿，林枝语，还有小庄华，不是不是真心，我总有种种理由要保护谁。很少有人能站在我的立场，大到能站在我边的，也就他了。”

        “哪怕发现我在演戏，也能接纳我的谎言，他理解我，综合世界那些人追杀我还在保护我！”

        她哽咽一，开始抱怨那惨痛的经历

        “付窈女士，我还有一个问题……”

        “不可以，你会把自己当原生NPC，鬼世界都去不了，更何况综合世界了。”

        519递了那份“礼”，一张纸：“那个好消息就是这个了，签了它你就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