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穹持火的唇终于从她唇边退开时，鸣汐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了多么了不得的承诺。

        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可是你也说了，一次你想要的时候，我们可以再见。”穹持将她禁锢在自己，低轻轻地吻过她颈后那一片泛着蓝光的银逆鳞，“你现在就想要了，不是吗？”

        背对着穹持，鸣汐不愿回，生怕回过会被那双漆黑眸里窜动的金焰所化。他们的关系，是不是还是止步于偶尔的偷，才对彼此最好？

的话到底是真是假，而无论真假他都到喜。

        发辫终于编好，穹持从旁找一只海月贝发夹为她轻轻固定。比起那些华丽的发髻珠钗，他觉得现在这样简单的发型和发饰才更能映衬她本的好。

        不被他人察觉，不被他人知晓......

        清风拂过，她微凉的后背被一片炙的膛紧紧贴住，一刻她再次被倒在地，被困于那一壮的雄躯之。

        他的第一件作品并不完，还有好几缕发丝松散垂落着。穹持低，轻轻沿着鸣汐发丝的弧度吻过她的雪背。

        “等我一次想要的时候。”      或许等到百年后，当她又将不得不再次面临发之苦的时候。

        夜风拂过，卷起几片光雨璎珞，将他们的影笼罩在一片朦胧的光晕中。

        在媚的低中，这一次他终于得偿所愿，温柔地了她。

        “放开！”鸣汐挣扎着，却发现自己的扭动只是让住自己的望变得更、更。“我说了，我要回去了！”

        他知，直到自己消亡的那一刻，这世间恐怕也不会再有其他的金翅鸟被孕育来。但此刻有她在边，他便觉得那些孤独与迷茫，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一次，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

        在他的唇碰到她肌肤的瞬间，鸣汐的微微一颤。但她并没有躲开，只是闭上双，任由他的气息包裹着自己。

        “我......我要回去了。”不想让那苦涩继续在心底漾开，鸣汐开始在两人散乱的衣衫间找寻自己的贴衣。

        这一刻，鸣汐突然意识到，先前自己心涌起的嫉妒，并非是因为穹持看艾苒天女舞时的专注，而是在嫉妒天女可以那般毫无顾忌地在众人面前表达自己的钦慕。

        她确实渴望能这么，可是怎么才能让这成真呢？他们一个久居悬境，一个常驻海底，他们还能有多少机会像现在这样和彼此相拥。

        穹持的唇悬停在了半空，随即伸手将她翻过揽怀中。他的臂膀收的是那样紧，他赤的肌肤是那样，仿佛想要将她自己的骨血。

        “你不需要镜，”她轻声说，“因为我会一直看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