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偷看。
「裝什麼?妳剛剛濕成這樣,是不是就在等我?」
「如果我不小心被他看到,他會怎麼說?」
那畫面太真實了,我甚至能想像他的手掐著我腰,嗓音壓低到骨頭發麻:
我到底怎麼了?
「不用了!」我幾乎是喊聲,連忙壓低音量,「真的不用,妳們好好吃
果,我自己回家很方便。」
季曜將茶倒進我杯中,聲音低得剛好只讓我聽見:「妳剛剛在廁所裡,用了幾手指?」
滴答。
「我……你……」我語,幾乎窒息。
我甚至不知,是哪一幕最讓我濕,是他說話的聲音?
神?還是他那種笨拙又殘忍的挑釁方式?
我抖著、濕著、哭著,一邊一邊絕望。
龍頭的
聲突然變得極其清晰。
我點點頭,接過碗,卻不敢抬頭看坐在對面的季曜。
我不敢搭電梯,怕在密閉空間裡呼不過來。我一步步走
樓梯,腦
卻還在瘋狂重播剛才那句話。
但我知他不是沒事。
他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一邊幫韓嫣添湯,一邊應對她話題裡的細節,連聲音都那麼冷靜有禮。
一回到家,我就坐在門後癱來。
只是輕輕一觸,就像被電擊中。
我早就不屬於我自己了。
但我知,我完了。
「怎麼那麼久?我還以為妳迷路了咧~」韓嫣笑著給我夾了塊肋,「來來,快吃熱的!」
飯後,韓嫣拿著果刀走進廚房:「我去切點哈密瓜,你們先坐,我很快就好~」
還是我,早就不是個乾淨的人?
我快逃一樣抓起包:「太晚了,我該回去了。」
「那就夾緊點,讓她聽不到妳被的聲音。」
一、兩
。
他卻伸指,在桌
輕輕點了點我握著湯匙的手。
裙底一片濕濡,我沒力氣換衣服,只能跪在地毯上,手又不受控制地伸進裙底,著氣想:
「他剛剛是不是看到了……我真的有一點……痕跡嗎?」
我只能低頭,像小偷一樣不敢吭聲。
季曜微微一笑,像早就預料到我會拒絕,語氣也沒任何失落,只是淡淡說了一句:
他沒再說話,只是安靜地看著我臉紅耳熱、雙僵直,那表
像是在看一場成功調教的實驗。
我低頭看著指尖的濕痕,嚨發緊,
滿是悶痛。
——我正在想。
我的手指越動越快,腳趾蜷曲,顫抖,
像爆炸一樣瞬間衝上來,我嘴裡咬著手背才沒叫
聲,整個人像洩了氣的
球癱靠在馬桶邊上。
「這反應,是不是表示我猜對了?」
「你是不是想看我崩潰?那你真的到了。」
「不可以……季曜……拜託……我閨蜜還在……」
「他會不會……直接把我在沙發上幹呢?」
他在等我崩潰。
我怎麼會在朋友家,因為她男朋友的幾句話,就忍不住自?還……
了兩次。
像是在說:「妳今晚回去,還會再來一次吧?」
洗好手、調整好表後,我回到餐桌前,儘
心
還沒恢復平穩,但我努力裝
一副沒事的樣
。
我是不是,真的壞透了?
那晚的風明明不大,我卻冷得像發燒。手心全是汗,內側黏濕到連走路都覺得不自然。
我幾乎是踉蹌著離開的。
我手一抖,杯緣熱茶濺幾滴。
「回家路上,記得小心。別一邊走,一邊又開始想著我。」
「別一邊走,一邊又開始想著我。」
「我送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