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脑混沌地雌伏在他,暂时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恍惚里他在想地心引力是什么力,跟陆行舟他的力比,哪个力大。
气氛脉脉温,陆行舟玩着他的发,半晌后忽然
陆行舟转一看,瞳底眸光微闪。
楚然迷迷糊糊地岔着,肚里那个估计已经晕船。
疲力尽时楚然几乎怀疑他是吃药了,否则实在不应该亢奋成这样。
陆行舟对准他一阵狠之后缓了一缓,掰开他肉一看,只见两片阴唇被得红肉外翻,湿淋淋地直往外吐。
“你的趴着比躺着的时候大,”他闷笑,“地心引力。”
一边调戏他陆行舟一边把人拖到,两只手从面往上兜住自然垂的乳房,柔温的比躺着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楚然勉睁开粘滞的,漆黑的瞳孔中映纷纷扬扬的雪花,不大,洁白的雪粒随风轻轻飘着,像天上有人在温柔地。
“不行了……我不行了……”
后的又凶猛地送起来,肉刃在阴里前后狠狠摩。楚然的腔紧紧收缩,本能提防外侵。
“唔……”阴阜只是被这么一,楚然咙里就发细碎呻,屁撅着,往后挨蹭等着被。
不过他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了,里那个毕竟是亲生的,陆行舟的过程很生猛,敲门的动作却很绅士,每次冲到就是一个急刹,要是时间允许没准儿还能用在门外唱个摇篮曲。
楚然咬着唇又摇,咙里呜呜嗯嗯地没个声调。
他像雄兽保护雌兽一样把人护在,抬起楚然的巴朝向窗外。
“刚才还不行了,这会儿又得受不了?”
但他中场休息时间却比时间还短,两分钟不到,连阴都没来就又开始在楚然上挥汗如雨。
久违的快跟温存得他泪直,脸颊上湿漉漉一片,前也不剩什么的地方。
“了。”
没多久陆行舟就了一次,比以前稠数倍的疯狂地往甬里灌,足足了近两分钟才停。
“楚楚,”他轻晃楚然的肩,迫疲惫的楚然睁开睛,“快看,雪了。”
“楚楚,”陆行舟的还在楚然,凑在他耳边低声,“今年的初雪。”
一个姿势跪久了不舒服,他就把人翻过来,把全是掐痕的长扛到肩上面对面。到后面楚然抖得本抬不起来,面的两片阴唇合都合不拢,两只手拼命锤打他,怎么跟他闹他也不停。
疯到不知凌晨几,外面漆黑的天忽然亮了些许。
楚然整个人被得东倒西歪,除了护住肚其余什么都忘了,两条跪在床上的哆嗦得停不来,膝盖又疼又酸,胃里都得直钻筋。
结实的钢骨大床剧烈地晃动不止,床吱呀地撞向墙面,空气里味汗味跟的味混在一起,腥膻冲鼻的同时也勾人发。
楚然累得连抬的力气都所剩无几,敷衍地应了一声。
不到尽人亡本不想停。他浑有用不完的力气,腰腹肌肉绷得极紧,一刻不停地往前耸,阴在柔的里肆意鞭挞。
初雪是很难得的,尤其是跟的人在一起。
“不疼吧?”他低低地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