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距离十分近,她前的一缕的黑发轻轻晃动,刮蹭到了他的肩。
片刻,她说:“我是商人,你是军人,商场和战场一样,都要遵从弱肉的丛林法则,要能得起成王败寇。在接受邵衍求婚的那一天,我就好了陪他输的准备,可一无所有是输,死了不是。”
“不是我不怕,是你不会。”钟琪的吻近乎陈述:“你对我有好。”
傅峥嵘抬手了烟,吞云吐雾间,他寒:“我能来这就能接招,你也脆利落,没劲的套路省一省。”
傅峥嵘:“玩虚的?”
“赌钱不赌命,邵家赔的太多,就会有人替他们讨回来。”钟琪轻轻地叠起双,“这不是赌桌上的规矩,是世界的规律。”
傅峥嵘的眉心不可抑制地重重一,他看向钟琪,她正站起。
钟琪突然抬起手,纤瘦的手指轻轻搭上他的嘴唇,她的唇碰上了指背,“多谢。”
“你过那么多女人,都没有人能让你上心。”钟琪走近他,“所以你也知,你倾向的不是人,是挨。”
钟琪看起来像是在考量,思忖中的神很安静。
傅峥嵘沉沉地靠沙发,抬起条搭上桌沿,掀起问她:“你今儿见我就为了问这个?”
虽说钟琪早和他撕破脸,可这么明晃晃的告诉他不会停手,她是吃准了他?
“邱悦把账本给了我。”他单膝跪到沙发上,将她压在,撑在她侧的手握成了拳,“在C城我就告诉过你,我没想毁了账本。”
问邱悦?”
她住他的烟,很慢地了一,斑驳的光影于她眉间动,连同她唇间散的烟雾一起,朦胧她的脸孔,“对不对,少将?”
傅峥嵘被她逗笑,手指心,眸里一嘲:“我还不知你有这玩意儿。”
傅峥嵘不动,四唇即将相接。
卡座静了足足三分钟。
之后傅峥嵘哼笑声:“跟我说这个……不怕我掐死你?”
钟琪笑了,弯腰和他四目交接,嘴唇和他的唇渐渐接近,“少将救了我一命。”
她在他侧停脚,拿走他嘴里的烟,“我唯一不能压制你的是力,这就是我引你的理由。”
这况钟琪要是回手,恐怕会蹭掉一层,她便没有动,傅峥嵘还听见她轻笑了声。
她放酒杯,“我是想要谢你。”
钟琪:“少将不相信?”
然而他还是会被她极欺骗的外表勾得咙涸,被她瞳仁里虚假的人影迷惑,有那么一刻觉得她是在说真话。
在她收手的一瞬,傅峥嵘猛地低,一咬住她的指尖。他用牙齿叼着,齿尖一地刺透她的肤,很快嘴里便尝到腥甜的血气。
钟琪稍微仰起,傅峥嵘的
傅峥嵘吐她的手指,再一把掐住她的腰,脆利落地翻过。
……她就是吃准了他。
傅峥嵘很清楚,一旦这女人找到机会,就会对他死手。
然而这种嘲讽并不能让他舒服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