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会以为这是自己的魅力,只能从这件事上看,他是个疑心很重的人,只要不是自己的领域便毫无安全。
骆苍止斜着一只,看了看“睡着”的乔初夏,没说什么,转去了浴室。
她叹气,看着手里绿汪汪的翡翠,刚要放回去,忽然瞄到木匣的一角好像凹去了一块。
一咬牙,她决定赌一把,将那个小东西紧紧攥在手里,一时间竟被自己手心冒的冷汗吓了一。
他生得很好,混血儿本就大多俊,尤其是蓝的一双,最会叫女人慌乱沉溺。想到这里,她居然没来由地心一阵憋闷,胀得她难受,想翻,又不想和他对视,索闷着保持原来的卧姿不动。
正想着,浴室门开了,气
她磨磨蹭蹭地翻了个,假装累了躺,然后极其缓慢地将它黏在了床边的墙上。
就算乔初夏再没见识,她也看来,那是个微型摄像机,不知是徐霈喆还是吴楚的意思,她连人家是敌是友都不知。
她松了一气,却没来由的心发堵,这香味儿明显是另一个女人的,那他为什么不跟她去**一度去,什么回来。
但是,如果徐霈喆已经成了卧底,她就必须要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跟他同仇敌忾,将他所承受的威胁降到最低。
晚上骆苍止回来的时候,乔初夏已经在床上躺了近一整天。
她用力将那块红绒布掀开,底却什么都没有,乔初夏不禁慨是不是自己多疑了,也许徐霈喆并没有预料到自己会现,更不会在吴楚和骆苍止底什么小动作。
听见门响,她没动,依旧是侧躺着,其实她很疑惑,骆苍止明明很忙的样,却雷打不动地每晚都回来,好像非得睡在这张床上才安心似的。
揪着枕的一角,乔初夏将唇抿得紧紧的,脸很是苍白难堪,她的心里都是想象的骆苍止在外面花天酒地的画面——
只会喊打喊杀的人。
她闭着,听见窸窸窣窣的脱衣声音,随着他的靠近,她的鼻端飘一郁的香味,还有烈酒的味,混合在一起。
“还真是个好东西。”
她将那翡翠握在手里,听人家说,好的玉很快就能染上人的温,果然,不多时,手心里的那抹绿像是有生命一样,乎乎的。
乔初夏自言自语一句,刚要放回去,忽然想起窗边偶遇时徐霈喆毅的神,不知怎么就福至心灵起来,开始审视着空空如也的匣。
骆苍止那样自负的人,应该不会在自己的卧室里安装监控设备吧,他曾在这间房间里说过自己的秘密,照这样看来,应该是没事。
乔初夏把玩着这个木匣,慢慢打开,里面的滴翡翠静静躺在红的绒布上,好像是女人的一滴泪。
乔初夏赶紧环视一圈房间,她现在还不确定这里发生的一切会不会呈现在某个显示屏上。
睛一瞠,乔初夏赶紧用右手指凑上去抠了几,那个凹被她这么一抠,居然“吧嗒”一声往里弹去,滴溜溜个像是黑纽扣的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