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唇被手指封住,男人魅惑的神看得她呼一滞。
这还是当年在西域雪峰,跃山,牵着她的手,接受千人膜拜的那个教教主么?
这还是当年在义庄门,仗剑走天涯,手搭救却又面冷淡的那个小士么?
双无力,锦霓“哎呦”一声,不过被他轻轻摆几,登时便绵绵柔若无骨一般。
“唔……”
他窃笑着,掌心过的地方,都是汗湿,嘠地在她脸颊边低语着。
男人兴起,中全是兴奋的光,忍不住低,咬了一她的雪白肉。
女人拧着细腰想要闪躲,那手指却总是准确无误地上,圆的指肚不断施力,在那如花般的皱褶上试探着深。
她浑一颤,听清了他的呢喃。
她的心,混乱了……
这一次,不对方是谁,他都不想再放手,一定要将她捧在手心,尽品尝她的甜蜜,期待着可宝宝的生。
看她心的挣扎和犹豫,男人决定继续诱惑她的神识——
说重,不重,就像是无意过;说轻,不轻,绝对叫人无法忽视。
两个小石一般的端涨得发痛,又被他不停压着,有些痛楚,却又有些畅快。
呼的气就这么拂在颈窝耳后,无异于一种折磨,好麻好。
跪得久了,膝盖便微微痛起来,锦霓试着刚要动,就被后的男人住,“别动……”
的地方,他一碰,便紧张地翕动着。
唇上麻酥酥的,锦霓说不话来,腔里的空气都要被走了,似火的吻,焚烧她的全。
怜地抬起她的颚,将她的脸微微地转过来,无法克制地重重吻住那嫣红的唇,倾注满心的与喜悦,辗转厮磨,。
狂狷的动作,又带着丝丝无尽的柔……
不算陌生的酥麻从四肢百骸向各蔓延,最后汇聚在他不断压的那一,浑都被他的男气息所包围,得像是一滩,又像是一团棉花。
他不确定,却仍是抚着她的肩膀,又撩起那墨黑长发,吻上她的后颈。
她快要无法思考了,怎么办……
这还是那夜,站在小楼,横起一只笛,为她一首凄哀动人旋律的那个采药人么?
深黛的秀眉蹙起,她慌得想要赶紧转过,四散的鬓发蜷曲在光的背脊上,宛若是一片黑的丝绸覆盖住大半的躯。
不嗔从后面抱住她,语声轻柔如三月雨,“小叶……或者我现在要叫你……锦霓?”
大掌拂过那隐秘,蘸着湿漉,缓慢却定地往拨,浅的肌肤因为他的不断摩,而显现深沉的玫瑰。
他的手,突袭着每一叫她无力的地带,任妄为着,为所为着。
“……”
男人妖孽,只偏偏伸右手的小指,轻搔慢刮。
“很,是不是……”
男人的唇在小巧的白玉耳垂上,在白皙纤长的颈项上,逗留,噬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