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哈罗德只好去自己包里找找有没有多余的抑制剂,他总是会随携带几支,并不是给自己用的,大多数况都是无偿送给一些omega了。不过这次,他发现自己包裹里只剩一剂了,没有办法,谁叫最近货源紧缺呢,对抑制剂的制原来越严格,互助会也越难越到大批量的抑制剂了。
果不其然,方才被锁上的隔间门此刻半掩着,他将半掩着的门推开,信息素味混合着厕所污垢的腥臭扑面而来,一个金发的omega坐在桶上,他的被褪到脚踝,衣襟敞开,污浊的黏在他的私密和嘴角,脖颈和锁骨几殷红若隐若现,更显淫秽。此刻他神涣散,任由自己倒在验形成的泥沼中,还没能从方才的激烈中回过神来,哈罗德猜测他大概是没有抑制剂,被alpha拖到厕所里,是诚实的,不人的理如何伪装,总是先行一步将原始的兽暴。
他等了一会儿,远传来了摩托车达运转的噪音,然后一辆摩托车“唰”地停在了车的旁边,驾驶者着摩托车盔,穿着一紧衣,全上都包得严严实实得,没有一寸肤来,哈罗德甚至无法透过镜面看到来者的样貌。他半信半疑地摇车窗,驾驶摩托车的那人便将手上的手提箱丢车窗。他打开手提箱,简单验了货:里面是数支用塑料袋封好的未使用的抑制剂,他其中一支,摇了摇,抑制剂看起来有些黏稠,还泛着一怪异的臭味,看来只是一些不合格的抑制剂到了市场上。
暂且先不这些了,他将抑制剂到那个男青年手里,惯例说了一句“这只是来自互助会的善意”便离开了。至于他打算怎么使用,就是他的事了,哈罗德相信像他这样轻易就被alpha拉近厕所里的人自有他的难,这支抑制剂也自会有它的用武之地。现在,他已经了他力所能及的事了,清洁的工作还得继续,他该离开了。比起担心厕所里的失足青年,他更应该担心互助会的抑制剂货源问题——同僚已经联系了他好几次了,他赶紧多找货源。
约定的时间是在晚上,当然,哈罗德好了充分的准备。这只是一场骗局,他想,对方只是以此为借把他约到合适的地,然后袭击他、抢夺他的钱财,因此他选择开车前往,并在后座备好了防御用的武。他来到约定的地,发觉这是一个在夜晚人迹罕至的地方,整条路上都没什么行人,除了地上的垃圾和广告纸被晚风得沙沙作响外,没有别的声音,简直静得可怕。他越发担心这只是一个骗局了,于是他摇紧了车窗,把车门都锁好,要是对方是一帮暴徒,他可以立开车就跑。
他上次还在自家的邮箱里看到一张名片,上面只说了提供低价自制的抑制剂和简单的联系方式,没有说明来源,也没有说是否获得生产许可(他估计也没有),但是鉴于货源紧缺,他只好决定试试运气。于是,他照名片上的电话打过去,结果对面却是语音留言箱。
是的,他其实是负责互助会后勤一类的工作的,但抑制剂的控越来越严格了,很多时候他们都得通过非法渠才能取得。但即使是这样也供不应求,他不得不考虑更多的渠。为此他甚至得在一些小广告、一些广告邮件里寻找新的可能。
这幅难堪的样一定会激起一些alpha的望吧,可惜哈罗德的别让他注定与这种验无缘。于是他蹲来,凑近对方的耳朵,好方便对方听到自己说的话:“没有抑制剂?或者摇就行。”
选择,既然对方是一个毫无负责意向的混,那么这种助人为乐的神只能由他发扬光大了。
那个男青年艰难地了。
他本来以为这只是一个骗,或者没事闹着玩的小屁孩,因此他已经不抱任何期望了,只是在留言里简单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和要求的数量。乎他的意料,对方很快回了他消息,当然,只是机械音合成的语音回复,说明了价格和取货时间、地。之后不他怎么发消息,对方都没再回复他。
不过价格倒是真的便宜,就算是不合格的抑制剂也只能将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