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图尔特笑了笑,接着说:
“我的意思是,当延雨失去记忆时,是不是因为已经消失了?”
“所以呢?”
“延雨还有标记的时候,从没现过这种况。”
凯斯松开手,用稍带不屑的光看着他。
凯斯的手指在膝盖上不断敲打着,上向前倾了倾,陷沉思:
多少标记,他都能对新的香味反应。这种特例是有的。”
凯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了:
“标记怎么没了?失去记忆和标记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延雨很难刻标记呢?第一次标记失败了,后来好不容易刻了来,现在又消失了。这像话吗?为什么omega如此任?”
和凯斯不一样,斯图尔特看上去心很好,甚至哼起了小曲儿。因为很少见凯斯这样吃苦。
斯图尔特问。
“我曾想过,神奇的是,很多况他们会被咬,但其实并不是所有的标记都会被留的吗?我问过那些omega会不会留标记,但他们说没有。”
斯图尔特看了看凯斯的。他说:
明明好不容易刻上了。
凯斯拿着刚才检查的信息素数值说话,用一只手蒙着睛,暂时没有反应。但从绷紧的颚线条看来,肯定是心不好。
“延雨对信息素的抵抗力这么弱,是因为没有标记了吧?”
“所以我想,除了本人要有留的意志之外,是不是也需要的存在呢?”
“那么,只要记忆回来就行了吗?”
凯斯说。
斯图尔特对凯斯平静的声音作了结论:
凯斯说话时怒火中烧。
延雨的标记消失,是不是因为对我的也消失了?
凯斯发了脾气。
在凯斯提反驳之前,他先加了一句:
“……你想说什么?”
“这跟你刚才说的有什么关系?那这一大堆的信息素数值跟标记是怎么留的有什么关系吗?”
“应该有很多麻烦吧,从各个方面来看。”
“好吧,这只是我的想法。并没有经过实验证实,只是一种可能。”
沉默片刻的凯斯睁开睛,握紧了拳。
斯图尔特脸上带着一丝苦笑,他在想,凯斯的态度是,
声音平静,但心紧迫。如果是这样的话,再怎么努力也不会留标记的。
当时,凯斯产生了想揍他一顿以此来消气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因为即使这样也得不到什么。
如果我不好好说明,就不会放过我吧。
“以前就很好奇,到底omega和alpha是用什么原理在彼此上留标记的呢?”
面对突如其来的话题,凯斯皱起了眉。
“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可能与大脑有关。想要给某个人标记,要有留标记的意识才会留。并不是只要咬了就可以了。”
“上次事故发生后,延雨有没有记起来一些事?”
斯图尔特用低沉的声音隔着两个人说:
斯图尔特喃喃自语,语重心长:
“很难立即明确地查明原因。可能是那天自状态不好,没能自然地把信息素凝聚成标记,也有可能状态不好的是信息素。你知吗,信息素还在研究中,像这样的异常况其实只是其中的一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