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把你抱得更紧,双拳握紧又松开,忍耐着连耳朵也被淫辱侵犯的恐怖觉。
…………
“…你、啊嗯——还跟别、呜!………”稍被碰就能让人抖动痉挛的被这样毫不客气地蹂躏,埃里的声音中已经夹带了哭腔。
声音放柔,正面回答了这个问题,又用尖轻轻地舐他发的耳廓,又淫猥地往里钻。
站在淋浴的当中,细的还被四溅的滴打了好几,难堪又瑟缩地蠕张着,那一肉被得深红。
“哈、哈啊……嗯——”
“跟、别人……哈……!!”指尖时不时一剜,得埃里突然失声,濒死般了几声,仍然要努力说完:“唔啊、有……”
这句回答似乎击溃了刺客的最后一防线,使他呜咽着抬起一条,半挂在你的上,又迎合似的勾了勾你的后腰。
才不赞同地轻声回答:“我愿意,但我不喜听你说这种话。”
你大概静了两秒没有回答,他就又盖弥彰地补充:“反正刺客也活不到老,等我死了,你上就可以找——”
这次,又有什么不同呢?
最后,他布满细小旧伤的五指犹豫又轻缓地你的指,温的掌心覆在你的手背上。
“只有你。”在黏腻淫靡的暧昧声中,你低柔的声音模模糊糊往埃里耳中灌。
“嗯?”和刚刚在浴室中一样,你再次温声回答,还亲了亲他的脸颊。
他未尽的话语被你的唇吞没了,好一会儿,确认他再也没力气说这种话、双眸布满动的湿汽之后,
他垂着睫静静盯着你的睛,第一印象会让人觉得风的双眸不安地闪烁着:“……可以我的伴侣吗?”
埃里安静了好久。
“没有。”你的手指还在松的里翻搅,听完他的问话,多多少少明白他在介意什么。
指被仍然紧致的紧紧着,小腹上溢开了一片不同于温的粘稠——埃里被这一挖地着腰了。鸡巴一直被两人挤在中间,因而浊白的还往上冲了冲,溅到埃里的肌缘,自然也沾上了你的乳。
“嗯?”听着狐狸先生沙哑又颤抖的煽呻,你也免不了中发,指尖打着圈搓。
就连上次,你们也没有像这样安安静静躺在一张床上。埃里那次清醒之后似乎格外不能接受自己酒后的事,一整个月都没有来这里,你还以为他事了。
“我……我会好好想想之后什么的。”他在你耳边低声。
“别急,什么?”你不断啄吻他的肩颈,叫他酥麻麻地心脏酸。
“哈啊、芙洛西妲……”他呜咽着叫你的名字,湿淋淋的尾巴尖难耐地摆动着。
“有联系、吗?嗯唔……!!”牙尖嘴利的刺客一句话却分了三次才说完整,却在此时被你用指甲刮着淫兴大涨的种种一划,疼痛夹杂着剧烈的快直冲大脑,他声音一滞,整整僵了好几秒,才带着哭腔大呼起来。
“芙洛西妲……”
一起躺在床上,埃里把你密不透风地拥在怀中,手时不时摸摸你着的手镯,像是在确认什么似的。
发的双臂哆嗦着环住你的腰肢,两人紧密的贴合让埃里心中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