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叹了一气,算了,还想这些什么。我摸了摸袋,想看看那个壮胖的中年人给了我多少钱,换句话说,看看我能卖个什么价钱――可掏的却不是钱,而是一张名片:王峰 公司销售经理。靠,叫什么不好非得叫峰。扬手就想把它扔掉,却发现这空调车里本没有地方可扔。
坐在安稳的巴士里,直里面一直麻麻的。
(三)起
什么预警都没有,刚刚还安安静静在我屁里的JB突然一阵疯狂的送,又突然平静来。扔套的声音、穿的声音、开门关门的声音……
我回想看看怎么回事,原来从隔板面递过一个套,这时,我才仔细看了一这个厕所,隔板上写满了不堪的文字,乱七八糟的画着JB,还有一块一块的黄印痕,明显是打飞机留的纪念。两侧的隔板各有一个小孔,隔忽闪忽闪的睛。
我还是没有回,伸手摸向他的JB,说了一句:”没套不行“
我觉他把什么东西到我的袋里,我在心里叹息了一声:看来是把我当成卖的了。
后是提的声音、开门关门的声音,然后又是一次开门的声音,一只手摸向了我刚被开的屁。
当第五个人开门离开的时候,我的已经支撑不住的重量,又有人来了,我双膝跪在地砖上,承受着后的,我的脸贴在冰冷的地面上,泪一滴一滴的了来……后已经没有人了,我泪,挣扎着站起来,穿上已经皱巴巴的。
我在一个加油站了车,公路两旁是大片大片的庄稼,玉米已经开始绣穗。远一的地方都是大山,我沿着公路往前走,还看不到村庄,田地里偶尔有几个农民在劳作。肚里已是饥辘辘了,回看看,后的加油站早已看不到了,我准备翻过速公路的栏杆,到田间的小路旁,吃一背包里的“粮”。
两条被得不停打颤,堆在地上,我也没有去提。
栏杆本来没有多,可我来的时候,
刚刚在客运站的厕所里被了两个多小时,我不但没有,连都没有湿。可是直里麻麻的觉却是那么真切,那么熟悉――是了,昨天在“终站”宾馆,峰哥我的那种觉,这是最近的一次了。以前都是峰哥隔三差五的用他的大JB给我一次这觉,可是刚刚一夜之隔,却是六个不同的陌生男人给我了这种觉。想到这里,我的鼻不禁一酸,莫名的,JB也了起来,唉,毕竟,我对峰哥的没有办法一消退得这么快,而且,想起刚才被六个陌生人在公厕里轮奸的景,突然觉得非常的刺激。
”我没带……哦,谢谢“
一细细长长的JB了来,跟着是一张的唇吻在我的脖上。
衰!真TMD的衰!
坐在客车上,我突然忍不住笑了来,原来,生命里多一个男人竟然这么简单。我的第一个男人,在相识半年以后才我的,可是两年以后,毫无预警的离开,而我的第二、三、四、五、六、七个男人,竟然在一个上午的时间里,迅速的在我的直里完成交接,只留六个不同彩的安全套丢在垃圾桶里嘲笑着我,见证我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