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你不嫌弃我？”

“傻弟弟，过去了，都过去了……”

寂静……良久的寂静……我想开问问五哥，可是不敢，生怕一开，这两天的幸福就飞走了。

“……”

大哥的衣服沾满了劳作的灰土，两只手上也都是黑泥。

晚饭的时候，大家慢慢的喝着酒，老汉没什么话，我和五哥也没什么话，安安静静的并肩坐在一起吃吃喝喝，倒是二哥四哥老是劝我多吃，补补什么的。

“五哥，你会离开我吗？”

“鱼儿都旱死了……哈哈”大哥蹲在我边，用手摸了摸我肚上已经涸的，又把双手的中指都曲起来，分别弹在我和五哥在睡梦中又再次起的JB。

不过……

有了昨晚的教训，今天我把杯里的酒又倒了一半给五哥。

“傻弟弟，都过去了……”五哥轻轻的抚着我的。

“唉！”五哥在我边长长的叹了气。

“鱼呢？”当我们被大哥的声音惊醒的时候，太阳已经山了，倦鸟也已归林，只有小溪依然不知疲倦的在我们脚快的淌。

“第二天，我魂不守舍的在街上游，突然想远远的离开那座喧嚣的城市。于是就到了长途客车站，在长途站的厕所里，一个喝了酒的中年人勾引我……”我慢慢的把自己最不堪的那一幕讲给五哥听。

大哥哈哈笑着跑到浅滩住捞鱼苗去了

我犹豫了一，又接着讲自己的故事：“我对他的越来越深，几天见不到他就魂不守舍的。而他对我慢慢的不再像开始时那么好了，经常是和我在一起好半天一句话也不说，只有在床上还是那么疯狂的我。”

我吞了继续说：“当时心里就一个念，不能在他前泪！我都不知怎么从宾馆来的。”

“第二天，我了一件蠢事……”我犹豫了，不知该不该把在客运站公厕里的那一幕说来。

我和五哥不由得一阵发窘，一边捂着被弹得生疼的JB，一边嘿嘿的傻笑。

“会吗？”面对五哥的沉默，我继续追问。

“我那个时候傻乎乎的，一儿都没有注意这些变化，就这样一直到毕业。直到前几天，他完我以后，突然说要和我分手……那个时候，我觉得天一塌了来，心也伤成了碎片……来得太突然了！”

那天晚上，我又被他们轮了。

（十四）山（汗！这名起的。是走大山，不是练好淫功重江湖哈）

“只要你不离开我……”

穿着警服，我都特别的激动。总是傻傻的看着他的脸，甚至央求他穿着警服我。”

“第二天……”我还是鼓起了勇气，我一定要向五哥坦白自己的肮脏，我不能向朴实的五哥撒谎，哪怕是他因此而不要我……

当大家都赤条条相见的时候，只有二哥、三哥、四哥的大JB还像前两天一样的。

“你们两个快洗洗穿上吧，快黑天了，别凉着。”大哥拣起被我们扔得远远的脸盆：“我去帮你捞鱼吧，两个小混。”

“怎么会，以后别伤害自己了……唉，你终究不是我们这穷山沟的人，脚好了以后，你还是会飞走，留我们爷儿六个……”五哥的声音听起来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