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个青年看到尤新,都是认识的。
青年看看边已经醉了的女人,不仅脸上闪过一抹不屑,就这么酒就不行了,还亏得他看好了她。
走到顾羽羽边时,他发现顾羽羽已经醉了,只是靠着那么意识还站着,真是不容易。
瞪了一会儿,她只好将视线转向火堆前的那些舞的男女,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又有一个比这少年稍微大的青年过来了,他看向少年的中带了戏谑,似乎看了一场好戏。
少年看青年走了,犹豫了会儿,也跟着走了。另外三个还在犹豫,尤新已经走过来了。
尤新想起白天寨外的形,心里打了个突。
顾羽羽不知他为什么不走,但却不好意思问,只好站在那里和他大瞪小。
“尤新哥,这个女你认识啊
等顾羽羽喝完了这碗酒,把碗递还给少年时,少年的中闪着光亮,却没走。
己亲手酿的米酒,女的要是接受,就送给男的一个小荷包,必须是女的自己的。女的喝了酒,男的接了荷包,就算达成了共识,晚上,女的就可以去男的家里走婚了。
“诚哥哥,你看她到底选了谁呀,我们都请她喝了酒,她却没有表示,是不是耍我们?”第一个倒酒的少年脸上已经现了不满的神,他问后来的那个青年。
少年上用黑巾围了一圈,发被梳拢在巾里。他穿了一套很有民族特的小褂,上衣绣了几朵兰花,布料虽然不那么细,却很是密实,则是穿了一条及膝的裙,裙底是一双光,脚则是穿了一双圆的布鞋,布鞋也不是普通的那种布面鞋,而是绣了同一个样式的兰花的蓝布鞋。
这么一看来,其实摩族的走婚也很简单。
这少年长相不错,虽然黑了,但笑起来还有一小白牙。
青年把酒递到顾羽羽跟前,顾羽羽转过看他,又低看了酒碗,她意识了嘴唇,她其实并不胜酒力,但人家都端来了,她总不能不喝,太不礼貌,盛难却之,她只好又喝了一碗。
这一碗去,顾羽羽就知自己恐怕要坏,这酒的酒劲儿明显比少年端的那碗要大。
再看顾羽羽,从背影看过去,人站的直,但怎么瞅,怎么不正常。
尤新拿着手电筒,驱蚊粉找到顾羽羽的时候,发现顾羽羽边已经站了大概四五个年轻男人,看穿着,发饰都是寨里未婚人的打扮。
他赶紧走了过去,越往前走,他心里边越沉。
“不是耍我们,她就是个孬货,喝不了我们的酒。那个谁,你们如果谁看好她,就把她领回去吧。”那个被叫诚哥的青年拿着碗,对其他人说着。他自己则是往火堆那边过去了,他可要继续找好女人,走婚的第一个女人很重要呢。
她用力眨了,面前的人,火堆有恍惚。
青年的打扮与少年大同小异,只是青年衣服上的花纹是竹。青年手里也端了一碗酒,酒发黄,酒香飘散来,似乎更加醉人。
不过,顾羽羽是不知这项走婚的规则的,所以当一个看起来大概有十七八岁的少年走到她跟前,向她递了一碗酒时,她笑眯眯的接了过来,尝了一,觉得酒酿的不错,酒一气就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