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席卷,再也没有半分理智的廖城安息着,声音里透着望和无助,他被朱俏撩|拨得快要死了,只能沙哑着声求她。方才那一次,两个人就是采用女|上位,因为朱俏不肯解开他手上的绳,怕他跑了,论力气,她实在不是他的对手。
“哦……坐上来,给我……”
“呀,你怎么来了!”
“朱俏,你们怎么没关门……”
朱俏坐起来,挨过来一些,低狰狞地看着他,忽然伸手左右开弓甩了廖城安几个耳光,压低声音吼:“你搞清楚,今儿不是你|我,今儿是姑我睡了你丫的!要不是你这东西玩起来还不错,我直接阉了你!”
膛剧烈起伏起来,廖城安痛苦地瞪大了双,两只脚用力地在床上踢打,朱俏避开他,跨坐在他腰上,不停地用自己的小|腹摩着他的小|腹,恶意地撩|拨着他,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看清这一切,廖立即说不话来,她就知,朱俏要来这里的钥匙,肯定是想要算计廖城安,但是千想万想,她没想到朱俏要选用最低级的一种方式。
透了。
视线不受控制地移,她立刻看见他两间那生龙活虎站得笔直的|,充|血,带着些狰狞,因为朱俏原本舐过,上面带着他的前|和她的,洗刷得湿
说完,她将手摸向他两之间,恶狠狠地掏了一把他间那还半着的|硕,用力上捋了几,就听廖城安压抑不住地呻|起来,药效还没完全过去,他在她的抚摸立即又站了起来,呼更加重。
廖推开卧室的房门,房间里果然弥漫着一男人和女人|过的淫|靡的味,|蒸发在空气中,闻过后令人有着说不上来的压抑。
听见声音,朱俏还立即尖叫声,好像本不知廖要来似的,不仅如此,她还装模作样地从廖城安上来,赶紧用一边的衣服遮住自己上的重要位。
刚要伸手门铃的廖发现门没锁,只是虚掩着,她犹豫了一,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几秒钟,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这才猛地推门去,直奔卧室方向。
“不想怎样,刚才在我求我再快儿那个人不就是你吗?告诉你廖城安……”
而廖城安少了朱俏手和嘴的刺激,立即求不满,难过地哼起来,他好像反应慢了一般,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刚才朱俏喊来的是“”,终于找回一些理智,睛眨了眨,将转向门。
两人四目相对,都是一愣,廖城安底的那种|之,廖实在太熟悉了,过去的两年时间里,她见过太多次。猛地再次看见,她并不是那么惊讶,只是一想到这次令他动的人并不是自己,心的绪有几分复杂。
话音未落,就见床上的男人侧的手握成拳重重地砸了一□边的床,嗓儿里发痛苦中又带着快乐的一声低吼,他上坐着个全|的年轻女人,正蜷缩在他间为他|舐,刚才那一声,正是因为她到了他最的前|列|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