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淚朦朧地望著他，息著低聲說：「你真的太過分了……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

        「妳很特別，真的。」

        「涼涼……」他喃喃，像在自言自語，又像是低聲哄她，「妳這樣讓我很難離開。」

        —「我以為，只有被愛，才會被這樣溫柔地擁抱。現在的我，好像真的擁有了他一樣……」

        他再次用力一頂，把最後的熱深深注她體內，像是把靈魂也洩進去了。兩人緊緊相貼，體交纏、呼交錯，連心都像是一樣的頻率。

        「你是……喜歡我嗎？」她終於問，聲音細微，卻像用盡了所有勇氣。

        他伏在她耳邊低語：「妳的小……還在我，是不是怕我跑掉？」

        這句話讓她心頭微震，比剛才的更讓她失控。她角一滴淚，不知是幸福、恐懼，還是某種將來的幻滅預。

        他伸手替她撥開額前的濕髮，吻了吻她的眉心，語氣低柔得不像話：「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好嗎？」

        他吻了吻她角，語氣忽然軟來：「我知。我也是妳的。」

        這句話不是「我喜歡妳」，卻又像是比喜歡更深一點的什麼。

        她靠進他懷裡，聽著他膛的心，低低地說了一句：「那你不准忘了我們的秘密。」

        顧涼怔住了。

        「亦琛……你還著……」她輕聲喃語，神恍惚。

        「那就是妳的小太誠實了，還在我。」他語氣像笑，又像嘆，手掌順著她背脊，撫過因過度而顫抖不止的腰線。

        她怔了一，抬起頭看他，神濕濕的，像是在尋找一種保證。

        她的仍在顫抖，的餘波一波波從體內散開，熱還在，沙發早已濕成一片。

        他沒有立刻回答，只是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髮，指腹在她耳後輕撫，柔得像風。

        「那就壞在我懷裡吧，涼涼。」他低語，語氣裡不只有慾望，還有藏不住的緒。

        他看著她紅透的耳尖，忽然收了力，只是靜靜地伏在她後，將她整個人攬進懷裡。體內的連結還在，卻不再動，只剩餘溫和緊貼的悸動。

        她整張臉埋進沙發縫裡，紅得不像話，聲音輕到快消散：「我……沒有動，是你……」

        沈亦琛沒說話，只是低頭吻了吻她額角，像是一個無聲的承諾。

        她紅著睛點了點頭，像是努力把這句話進心裡某個角落，好好收藏，不讓自己想太多、期望太多——可心底那一小撮名為「戀愛」的火苗，卻在這句模糊又溫柔的話裡悄悄點燃。

        顧涼顫了一，意識想躲，卻被他輕輕住腰，動作不再猛烈，而是維持著貼合，像是把她整個人鎖進他懷裡。

        「嗯。」他了她的耳尖，輕笑。

        「再動一，就真的要繼續了。」他低聲警告，卻像是在撒嬌。

        她沒再說話，只是悶悶地了氣，把臉埋得更深。

        【本章完】

音低啞又甜膩，像快進他體內的蜜糖。

        她心臟一，體像是比理智更早相信這句話。眶一熱，嚨卡著話，卻不知自己想說什麼。

        （別急著關掉～請幫涼涼留言、投珠珠，她現在全無力只能靠大家撐場（？）你們的鼓勵是她唯一活去的能量?）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覺那火熱又在體內脈動——他還沒結束。

        他沒有，只是抱緊她，維持著緊密結合，像是想把這一刻封存在彼此的骨縫裡。